第三十八章 浴室
由胸膛和腹肌,最后被湿透的深色牛仔裤饱和的吸收。 舌尖碰上潮湿的布料时,好像每一粒水分子都沾染着熟悉的气息。 时恙轻轻咬住布料,尝试着用舌尖抵住那颗纽扣,让它从那个细长的小洞中滑过去。 对于受过训练的奴隶而言,这件事算不上难,但对于时恙而言,他第一次用嘴帮人解纽扣,所以理所当然会慢很多。 上方倾洒的水花被白谕前倾的脊背挡住一些,可总有那么几朵漏网的会飘溅到卖力解开纽扣的那个人脸上,他的鼻头和眼睫都沾着细细的水珠,在热气的薰绕里又微微泛红,生出一种令人想要摧折的美感。 白谕觉得就该穿件白衬衫进来,让时恙一粒粒的用嘴给他剥开,可等了两分钟,又觉得要是真一粒粒解,以这速度该解到猴年马月,等到地老天荒。 终于,时恙把那颗滑拗的纽扣从小孔里解放出来,正当他顺利用牙齿拉下拉链,寻思着该怎么脱下白谕裤子时,上方的人说话了。 “等你一通cao作下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懒恹的语气带着调侃。 随后一股大力就把时恙拖起来,按在朦胧的玻璃门上。 白谕随手脱掉裤子,丢在地上与潮湿的卫衣混在一起,又用脚把衣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