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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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之前,我都会鼓励自己:谁放弃了攀登,谁就是放弃了伟大的生活!” 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聆听的佐助开口了。他微微惊呼:“下雨啦……” “啊!”鸣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佐助的提醒,兴奋地望向窗外。 天色顿时转黑。这夜患了重病,田野因此而肤色暗沉,难以打起精神。频繁的雨点象征着黑夜因得病而疯癫的脉搏,山冈的峭岩上吹来的狂风们嘴里呢喃着发烧时的谵妄。 “这雨好像在和树叶窃窃私语。”诗人说。 “可怜的小白,它在外面要淋好大一场雨!”佐助说。 “我要在这样一个坏天气里,跟这喧鸣的风暴结婚!”鸣人说。 在这个雨夜,一缕情思悄然溜进了佐助原本单调的生活。一股强烈却又含蓄的心潮,伴随着手中肥皂块不断的揉搓与颠摇一起翻腾着。火焰——娴静的火焰,陌生的火焰,甜蜜的火焰,可以杀死人的火焰,也可以救人命的火焰,已经烧绉了他那被洗衣水打湿了的袖口。他虽然还在沉默着低头洗衣服,还在木讷地重复着翻腾肥皂水的动作,但毫无疑问,火种已经通过他那微抿的唇瓣与微动的瞳孔传播。 雨后,鸣人在乡间漫步,捡了一根又长又直的木棍,在湿泥地上胡乱画。他好像是无意间地、无意识地写出了两个字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