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利道
来倒去都在骂她昏头,发癫,就是离不开男人!细声的开始不作声,后来被骂得啜泣起来,破罐子破摔似的,叫我就是我就是,我就是离不开男人怎麽了,他倒在我跟前一直在流血,差一点就要死了,我怎麽能不救他,那是一条人命呀! “他是什麽身份都不清楚,你就把他带到家里去,万一他杀人如麻或者被人追杀,你惹火上身,以后千万别求我救你!” “可我也不能就这样把他再赶走呀,他还昏迷呢,要走能走到哪里去。” “那也比他留在你家里得好!你就是不长记性,上回被男人骗光钱,哭着要跳楼,倘若不是琼姐松口放过你,你欠头家多少钱,跳几次楼都没用!” 细声的果然哭得更伤心,但任凭姐妹如何再劝,她依然舍不得把那位好不容易救活的“灾星”再从家里请出去,只一味地说不好不好,大不了等他能下地了,那时候再让他走也不迟。 忽听一声响,似是有人踢翻了鞋。姐妹两人立即噤声,探头一看,走道另一头正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陌生女孩,穿的是侍应制服,但面孔很生,不是些利道的人。 正巧温蒂久久不见金宝出来,过来找,发现她竟然误闯进了舞女小姐们的更衣室。 未到上班时间,蒂娜丝丝两姐妹倒早来了。温蒂让金宝走,蒂娜来拦,她是粗声的那个,神色语气果然要更凌厉一点,眼神落在金宝身上,问她在这里站了有多久。 金宝摇摇头说没多久,因为今天才来,人生地不熟,进门还不小心绊到了鞋。温蒂骂她做事不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