糍粑(我原就强着呢,为母则弱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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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王这般在朝堂上针对她,她却做不得什么,着实让人心焦。 她原想利用宁汣——准确些说,是利用宁汣的乳母张氏。 他只消有那么三分怀疑覃西王连他的皇宫都能伸进手来,她就能让朝堂上的局势变上一变。 “……我原本想得好好的,覃西王是个祸患。皇上虽为当下的事觉得他烦,却也不曾做过什么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 关键的一环在于张氏要在下手前给宁汣扇一扇耳边风,以便事后借由宁汣的嘴说出是覃西王动的手。 她于是开始关心宁汣,想让张氏看到宁汣在她庇护下会过得很好。然后再慢慢说服张氏,只要张氏肯帮她将覃西王一军,就许宁汣以一生安稳。 你天天威胁人家,还想让人家指点? “到底怎么了?”贤妃坐在旁边不住地打量她,“没听说宫里出了什么事……”继而意识到些什么,“莫不是胎像不好?” 她与张氏谈妥条件、张氏愿意接受,她们该算是互不相欠。 贤妃好悬没晕过去,之后的好些日子她都怕宫外会突然传来噩耗,告诉她夏四小姐被一道天雷劈死了。 在那之前,夏云姒日日为佳惠皇后求佛祷告,皇后却依旧香消玉殒。她终是支撑不住,在佛前大哭一场,又忽而开始大骂,一句比一句刻薄。 贤妃心里揶揄着,没把这话说出来,只追问:“遇上什么难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