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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一个士兵解开了肖煦手上的铐子,瞥了眼自家长官的脸,吓出一身汗。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陆屿这么可怕的模样。 陆屿命令众人外面候着,屋内只留了两个人。肖煦将堵住嘴的东西撕掉,活动着手腕,裤腰解开着,衬衫也开了大半,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。 “原来你没中枪,我哥压根就没打伤你!”肖煦冷笑着说。他是在陆屿抱着肖帧离开的这段时间想明白的。 1 陆屿黑沉着脸,一双浅色眼眸里仿佛燃着某种蓝色的火焰。 “怎么?你还想杀人不成?”肖煦说。 陆屿勾了勾唇:“放心,我答应了他,不会杀你。”[br] 守在门外的士兵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,其中一声尤为尖锐,简直惨绝人寰。很快,声音停止,陆屿开门出来,大步离去,掌骨和指关节处沾着暗红色的血液。 浓稠的浆液,滴沥在白色的瓷砖地板上,在他走过的地方,仿佛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来。 有人好奇往里看了一眼,瞬间脸色苍白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——肖煦满脸的血,趴在地上,一只手腕被活活掰折,场面简直血腥暴力,惨不忍睹。[br] 陆屿边往外走便拿着手帕擦手。肖煦说的没错。肖帧那天确实开枪了,他没中弹,因为里面是空包弹,只是肋骨被近距离的冲击打裂了。 他拉开后车门坐上去,吩咐直接回寂云天。吉普车的后座与前座之间有阻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