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 /深喉

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到现在都想不起昨晚的事吗？”他问，见你恳切地摇头，他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一点，也仅仅是一点，“不，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事，连沈意文都说你的酒品很好，你只是一直缠着我，贴在我身上，叫我……老婆，还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睡觉。”

    你的脸因尴尬而发热：“我冒犯到你了吗，抱歉，你知道的，我说的睡觉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道歉了！”他猛地提高声音，彷佛对你随口道歉已忍无可忍，“我真的很讨厌你在任何事前先说抱歉！”

    你抖了一下，条件反射想说“抱歉”，又抿抿嘴忍住了。

    姜谌的精神似乎比你要崩溃一些，你看到他烦躁地别转过头捋头发，整理好思绪才低声说：“问题就出在睡觉上。”

    他像是不死心，又问了你一遍：“你真的想不起来说过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你认真回想，不过依然一无所获，实际上，在酒吧你就几乎醉到脱离人间。他看你的惶惑不像在演戏，失望地闭了闭眼睛，像是放弃了什么，又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，再睁开眼时，交叠双手将上衣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也许我更愿意听醉酒的你讲话，”他说，“你喝酒之后比现在坦诚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到底说了什么……”此刻的你动弹不得，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。脱掉了卫衣，只穿一件白色背心的姜谌骑着你，头发被衣服弄得乱糟糟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