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本。
/br> 可他不知道,真实的代价是伤害翻倍。 失控不是偶然。 是他太在乎了。 在乎到不知所措,在乎到无法正常思考,只能放任自己用最恶劣的手段去伤害她,惩罚自己。 天亮了。 晨曦的柔光铺进房间,冲破黑暗,照亮光明。 她头重脚轻,晕得厉害,记不清自己昏睡了多久,身T越来越热,似有一团火焰在烘烤她的背,喷涌的汗水浸润全身。 “绵绵。” 似乎有人在叫她。 可她实在太累,勉强睁开一半眼睛,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,她用最后的力气抓住那人的手,再闭眼,已然不省人事。 清早,安岚突发高烧,T温直b40℃。 煞白的小脸呈现不规则红晕,全身暴汗,时而呼热时而呼冷。 蒋逸风慌到手足无措,抱起她就想往外冲,最后是阿雷拦下来,让人找来家庭医生,检查过后,给她打了退烧针。 她身上的浴袍被汗水浸Sh,蒋逸风替她换上g净的睡衣。 他满眼颓废地靠着床头,侧头见她小脸皱成一团,鼻头哭得通红,心头痒痒的,忍不住俯身压下来,吻去她眼角的泪。 “爸爸...” 安岚在睡梦中胡言乱语,哭腔细细的,每一声cH0U泣都在抓挠他的心。 “呜呜...绵绵好疼...有怪物在咬我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