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、过界和难堪
架,耽搁到孩子,霍去病顺延了一年才进的幼儿园,比同班的一般小朋友都要大些,现在也是,比同年级的一般学生都要大些。 作为实际意义上的直系家属,卫青当然清楚霍去病今年几岁,默了默,静静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 “……骗人。” 垂下来的西装领带被赌气似地拉过去,依存于陌生口腔内的酸涩味道骤然印落,仿佛风口里艰难点起的火机,瞬而熄灭,只留下唇舌柔软笨拙地互相依附着。 一个星期、两个星期,一个月、两个月,或者更久以前,只有把一枚枚不甘心扔进储蓄罐里的霍去病才会想过的,不要总是以长辈的身份客气地关怀嘱咐,不要那么轻易地认为这段感情是可以被回避掉的东西—— 这些,卫青怎么会知道? 软滑的舌尖标记般扫过上颚和牙齿,呼吸不自觉纠缠在一起,和两个人血液里流淌着的基因一样亲密无间。 霍去病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,主动归主动,然而横冲直撞不懂机巧,吻得像打架不说,还把自己憋得脸颊通红,眼皮不住抖动,又倔强地不肯让步。 卫青沉下眼,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,用拇指指腹擦掉对方嘴角滑落的口涎,担心地指导道:“换气,用鼻子呼吸。” “唔……” 霍去病毫无经验,不明白为什么被弄得喘不过来气,更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