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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您要亲自来调查？”

    博士沉默片刻，随后晃动笔尖重重地敲击着纸面，而后又缓缓放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知道委托方要运送的是什么矿石吗？”她低声说，“是源石。”

    静默。

    此时，房间内的灯光适当却又不适当地闪烁两下，而后又继续平稳地发光发热，仿佛刚才的闪烁只是一抹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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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走办事处，很容易就会被叙拉古当地势力打探到我们运送的是源石。”博士解释，“源石会带来无尽的灾祸，但仍然有人趋之若鹜。这就是我下场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龙舌兰过去在多索雷斯经营武器店的时候接触过不少源石制品。他见识过源石技艺与源石制品武器结合后的强大威力，自然明白博士为什么会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让我的干员为了这批源石冒太多险。”博士再次拾起笔，提笔的手悬在空中，“无论是非感染者，还是感染者。”

    语毕，笔落，点和线，白纸与黑迹，二人与雨夜。

    “博士，”龙舌兰收回视线，注视着桌前的博士，“有时候，我真的很不理解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理解什么？”

    博士抬头，与那双碧蓝眼眸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不理解真正的博士。龙舌兰心里如此想。真正的博士，应该是怎么样的，好像没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
    可是最后，龙舌兰只是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