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受狐狸
硬胀又软绵,一开始还主动摇臀,后来被压制着抽插,动弹不得,腿心一片的湿淋淋酸麻。 小六的喘息就在耳边,又重又急,一下一下,每下都带来水rujiao融的契合,他能感受到小六的失控,心里很欢喜。 被反绞的双手很难长时间保持平衡,渐渐地半张脸被压在床面上,那么大的个子只剩下两瓣浑圆作为支点,冲撞中愈发地痴了,狭长的眉目时而脉脉含情,时而迷茫地涣散。 串子回来的时候首先闻到一股诡异的腥sao味,屋子里传来甜腻的、断断续续的哼吟声。 谁大白天做事还不关房门? 串子从震惊中回过神,知道这是撞上小六把野食带回家了,他白天偷完腥,这时候不免做贼心虚又有点同病相怜,一时鬼迷心窍,轻手轻脚地走到房前。 娇喘突然变成一声无法克制的哭吟。 串子心中大震,这声音是被情欲滋润的满足,但分明是个男人-- 只见房中玟小六背对着他,衣服还算完整,而怀里的男人一丝不挂,明明身形颀长却如同菟丝花一样攀缘着,神情空茫茫地正从高潮跌落。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轮。 一个埋头苦干,一个婉转承受,在情潮里浑然忘我,旁若无人。 串子来不及细想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,两个男人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,他被那一身发着光的雪艳皮rou闪到了。 叶十七,他一个大男人,怎么也这么…这么妩媚? 串子从没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