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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喝茶吗?”宋驭优雅从容的为他斟了一杯茶，放置到他面前，山檀又重新坐到了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他磨着那冰凉的白瓷杯，茶叶被浸润后出来的冰茶清澈明亮，还带着很淡的茉莉花香，山檀浅饮了两口，知道是齿颊留香，回味馥郁的好茶。

    山檀品茶不专心，琉璃般的眼眸一直看着宋驭，问道：“先生喜欢喝茶吗?”

    “不算喜欢。”他的声音醇厚，说话不徐不慢，比酒味淡，比茶香更浓：“你学戏曲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自小开始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会别的吗?”

    “京剧曲目会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京剧会什么?”

    “《西施》。”他们一问一答，山檀说完自己主动说：“不如给您唱两句。”

    宋驭没有出言拒绝，山檀没有行头，也无折扇，只听他信手拈来：“西施女生长在苎萝村里，难得有开怀事常锁双眉，只为着守清寒柴门近水，每日里浣纱去又傍清溪，怕只怕损玉颜青春易去...”

    他的身段极为柔美，神态尽数拿捏着戏中西施的神态，更何况容貌比西子更甚三分，他在戏中，又好似在戏外。

    这一出戏《西施》并未唱完，但山檀唱腔柔美透亮，颇有大师风范。

    宋驭看着他的眉眼，别有深意的问道：“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?”

    山檀本还未完全出戏，听到宋驭的问题那点失望散了个干净：“我年幼时一面之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