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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话对他来说有些吃力,而且分身离他较远,费力的很。

    “也是,过阵子还得麻烦你了,趁这时候多松口气吧,免得像之前一样把犯人给丢了。”话语里带着酸。

    “王捕快提点的是。”月缺再次行礼,王捕快顺势把烟斗放回他手上。

    “公务繁忙,改日聊,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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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晚辈不送。”

    王捕快走远後,月缺面无表情地拿出帕子将烟斗的滤嘴擦拭几回,把里头的烟草换过重新点上,这才继续cH0U。

    话说纸偶进了包厢以後,东洛眼神再也藏不住慾望。

    纸偶衣服没有怎麽整理,绯红染上了脸跟x,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醉的。

    东洛灌了月缺好几口酒,平武挡都挡不住,看月缺不舒服的样子他着急。

    徒儿长得太漂亮也不好,给人欺负去。

    最後平武一怒之下,趁东洛不注意时给打晕,叫他徒弟给扛回去。

    东洛师徒出去时,正牌的月缺在光照不进的暗处,後脚悄悄闪进酒馆内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,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平武看着泪眼迷蒙的月缺,顿时觉得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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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早知道就不遛徒弟了,徒弟生得这麽好看,作师父的应该要好好保护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