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考了一下两个人可能的体位(清水)
,说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?无论怎样的后果他都能接受。 当天傍晚,他又去了酒吧。 这里无论什么日子都挤满了人,他轻车熟路地避开一具具重心不稳的rou体,走到吧台。 按理说,他只要在这时拿出两张钞票,酒保就会递给他一支喝了保醉的当地烈酒。 肖擎犹豫了,他才发现,自己到这里来,可能不是为了醉。 他先走到消防门后面,好吧,只是一条普通的通道,堆着杂物,不知通往什么地方。在这里性交应该还挺累的。 他思考了一下两个人可能的体位。是男的趴在墙上,医生从后面cao他,还是靠在墙上,但要抬起两条腿?或者她只用了手? 肖擎很快出来,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呆着。 他还是得见医生一面,探探她的意图。她没有当场拆穿他,为什么?弄清楚这一点,他就能大体把握事情的后续发展。 他从下午四点等到了晚上九点。中间好几次受不了想去喝上一杯,竟然都忍住了。 十点。她大概不会来了。 见到她忽然成了一件希望渺茫的事。他可以去问问草牙,或者在街头打听一下,哪儿能碰到那个神秘的制毒师,只是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。 他去买了瓶酒,仰起脖子灌了一口。 兰德走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