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(//下药/指J//灌精)
的很大,一人一床一桌,每个人都有帘子可以拉上做隔断,拉上后就是一个小单间。 只是路川对这个无所谓,就没有拉过。 秦观将被子掀开,露出底下少年已经抽条的身躯。 他恶劣地迫使路川张开嘴,将拇指塞进他嘴里,不断抚摸着他的口腔,玩弄路川的浅色薄唇,直到把它染红。 他用手指轻轻捏着路川的舌,俯身去吻,又伸出舌头,勾住少年的舌尖,这才收回手。 秦观肆意地在他口中掠夺,交换唾液,将自己的气息涂染在路川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嘴唇、舌尖上。 令两人也没闲着,陈非洛已经将摄像头摆好,对准了床上的路川。 张清缘则直接拉开了路川的上衣和裤子拉链。 浅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,身体潜意识地起了反应,两粒粉色的东西战战巍巍地挺了一圈。 占据了嘴唇的青年并不满足,他将手伸向路川的胸膛。 路川应该是有在健身,身上的线条并不只是瘦出来的,微微鼓起的肌rou让秦观更硬了。 他捏住路川的rutou,来回揉搓,手法熟稔,挑逗与施虐并行之下,路川白色的内裤也微微鼓起,看起来硬件不小。 陈非洛爬上床尾,将路川的双腿抓住,搁置在他肩头,方便张清缘把他的内裤脱掉。 这个最痞气的少年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