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脱不脱地含着
得千百般的耻辱,又重新翻涌而上。 昨夜,他遭徐盛那几个小太监作弄,将一盆浆糊翻在了头上,几人嘻嘻笑笑,说要伺候他梳洗,却是拿了火折子在他发丝纠缠处那么一点,最后又将他丢入一座冰鉴中。 谁知这座冰鉴是送去勤政殿的,待他总算从中爬出时,赵铖已入了殿,他只得匆忙寻了一处藏身之地,惊惶地躲着,可没多久就漏了馅。 从暗柜中滚出去的那一刹,他心如死灰,却没成想会亲眼见到那般荒唐yin靡的景象。 “你要躲着我吗?” 远处的观珩再度开了口,边说边走近,月色在其眉眼间流转,末了嗓音落寞了些,抚着手中的食盒,“吃的也不要吗?” 似有若无的香气从木盒中飘散而出,裴煜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流连一瞬,却仍旧板着脸扭过头去,暗自攥紧了拳。 他是赵铖的人。 狗娘。 不仅是,他还亲眼见到了,他是怎么做赵铖的人的。 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线绷着,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破墙,月色如水,他却面红耳赤,眼前不断浮现出那人是怎么要脱不脱地含着赵铖的东西卖力吞吐的,又是怎么骑坐在赵铖身上颠鸾倒凤的。那两人就那样堂而皇之在处理政务的大殿上,当着他的面,旁若无人地媾合了几个时辰。 手忍不住攥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