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二十八、十六(4300)
在挑开最后一幅画后,李玄慈回头望了望满屋被他挑得乱晃的画卷,眼中意兴阑珊。 “无趣。” 他甩了甩袖子,跨了出去,徒留下身后摇摇晃晃的笔墨丹青。 第三间放打开,里面竟藏着一个小天地,别有洞天,月亮低低垂在头顶,一派山野之景。 清澈的河流从高处的激荡而下,又被吞进底下深不见底的潭水里,水上远远有人在垂钓,鱼儿间或在荷叶片之下探个头,浮出咕噜咕噜的水泡,月光下,荷花悄然绽放,瓣尖上的粉sE被照成了nEnG白。 这副悠然出世的景sE,倒映在李玄慈的眸子里,却什么也没有留下。 他踏了进去,踩在Sh润的泥土上,细细看了一遍四周。 如此恬静、如此安闲,李玄慈心中一路埋下的不耐,却跟火种一样越燃越烈了,烧得他心骨头缝里都在发痒。 找不到,分明有什么字就藏在他舌尖下,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。 像身T里埋了根火药线,细细的,抠不出,挖不了,烧到了太yAnx,激得人心头泛血。 李玄慈被b得越发急躁,挑了剑,脚步快得将那小厮都撇在身后,挥动剑刃,一间间地破开房门。 这些房间里,有的摆了珍馐美食,有的琴声依依,有的满室藏书,有的甚至坐了个白发老头儿,前面摆着黑白子的残局,有的挂满了血淋淋的眼珠子,有的则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