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挨C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(下)
么单细胞好不好?” “不是一个人了哦。只要你不妨碍佐助,我就永远和你是同一战线。我们要悄悄地努力,然后卷死所有人!” “笨蛋……啊呀、你!”宁次突然一声惊呼,翘起脑袋往两人贴合的地方看去,果然见jiba没有像刚才那样抽插了,正在贴着自己的xue里磨个不停,两颗茄子似的大睾丸像转盘上的珠子似的,在xue口处转啊转,jiba上那些粗黑的阴毛就像一堆杂草,扎入xue中,变得湿湿的,愈发显得粗壮了。他脸一红,一边喘气呻吟,一边斥道:“你再这样……嗯……就……唔嗯……就不陪你了。” “我只是恶作剧。”鸣人心虚地停止了磨xue,恢复了刚才那样的抽插。 两人就这样继续着刚才那样关于彼此往事的交流,一边聊天一边caoxue。由于抽插的适度,水声也变得没有那么激烈似洪流了,变成了暧昧连绵的啧啧声,一下又一下地响着。jiba游刃有余地插着,saoxue里流出的yin汁们,也因为两人是侧躺的姿势而流得满床都是。宁次时不时“哦……哦……嗯……”地yin叫,像团棉花似的软在男人怀里。鸣人一只手握着他的腰,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。两人紧紧相拥,说着说着也不忘亲个嘴儿,同时下体也没有停下过。这次鸣人的射精没有之前那么凶猛了,没有再射出柱状的大批jingye,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说依然是大量,但至少没有了那么大的冲力,不会再从嘴里飚出,很完整地被宁次的屁股接纳吸收了。 射完后,鸣人又舍不得,用jiba将屁眼堵住,在里面又研磨、搅拌了好一阵,引来了宁次的一顿骂,骂他怎么还在磨,是不是磨上瘾了。鸣人就喜欢被凶,越凶越来劲,就喜欢这种有脾气的,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