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得对,但鸣人是一款由我爱罗的情人滤镜过滤了的,后面忘了
“锁……锁了吧?啊,锁了的,对,我想起来了。” “你确定?” 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。” “那为什么刚才你踢窗的时候,我没有听到锁的动静?” 两人姿势各异地坐在床上,在弱如荧煌的月光中持续地大眼瞪小眼,用固定的频率默契地朝彼此眨巴眼睛。佐助率先行动,下床去开灯,果然见屋内的抽屉都被翻过了,保险箱也开着。 鸣人大叫不好:“家里进贼了!” “之前我们拎着那么多包裹,大摇大摆地回家,肯定是那时候被盯上了。” 佐助去看新买的那批忍具,鸣人去看保险柜。忍具虽被翻乱了,却无太大的损失,而保险柜里已经一毛钱也没有了。佐助正在推测小偷的身份,却发现鸣人出乎意料地安静,满脸恍惚地杵在那儿,那模样真像一位拼尽全力驯服了一匹好马的汉子,只因想用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,到手的好马就在他擦汗舒气的那个瞬间溜走了。 佐助不曾见他如此失落,不忍心去嘴欠他,便伏靠在他肩膊边,宽慰解劝道:“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我的疏忽,分明有那么多的忍法可用,却偏偏选择了一般的保险锁。防盗这种事情,从古至今都是防得了君子,防不了小人,事情已经发生了,也没办法。” “唉,我是打算考试后就去买一只品质好点儿的忍兽。我知道你喜欢那些小猫小狗,我们就要只品相好点的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