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子花而已
?”佐助用眼神示意他看一看自己的手臂,“那样的烫伤,不会疼?” “啊?我之前被开水烫过?” 见他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,确实不像说谎,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,佐助便也不好再指责什么。 “当时我隐约听到了一种野兽嚎叫的声音,感觉像是地震了,醒来后就看到你在破坏四周的房屋。你变得像一只狐狸,不过还是能勉强看出人形,我想确认你的身份,就喊了一声你的名字……你恢复后,皮肤就变成那样了,像是被烧过一般。” “狐狸?”听佐助如此说,鸣人也不禁联想到一系列事情。 村里人总是当着他的面叫他妖狐,生怕他本人听不见似的,他也不是聋子,自然知道自己和那些人口中的妖狐有个一二的联系。他的体内有妖狐吗?还是说他自己就是妖狐?或者说,他以前和妖狐有过什么接触? 这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底细的感觉实在不舒服。 “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 “嗯,我大概知道自己和妖狐有关,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。”鸣人不想再思考,打算直接跳过这个话题,“算了,我又不在乎。我不关心自己。比起来,我还是想关心你。你还好吗?” 佐助听了这番话,反而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了。鸣人的话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——虽然之前就已经屡次超出,但他不曾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晰地感到这一点——并且他非常清楚,鸣人是为了他才变成妖狐样子。他又不是情感认知障碍,更不是天生少根筋,该懂的还是懂。事到如今,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