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叫好听点

“东西放走廊桌上了。”陈子龙点头上楼，宅里没有人跟着上楼梯的。

    那东西没有直接放在走廊桌上，还垫着个木托盘，瞅着像个尺寸做大了的运动手表。托盘里还有把钥匙。陈子龙开门后径直走到床边，却没有看到人。回过头，严谧歪在门的另一边睡着。一动不动的，进门的时候他竟没注意到。他要走过去，却见人猛地睁开眼。

    严谧是因为一股恶寒惊醒的。他人还有点犯迷瞪，但眼前就是开着的门，他怔了怔夺门而出。光脚蹬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好像他的心一下下砸在地上，眼瞧着就要跑到楼梯前，一只大手攥住他的胳膊。陈子龙使劲一拽把人带回怀里，另一只胳膊横在严谧腰前，将人抱得死紧。“看来是真精神了。”

    “畜生！疯子！神经病！”

    “还会花样了。”

    严谧之前是受到的冲击太大，没能反应过来，后来又被反复干昏过去，就没机会说几句话。陈子龙瞧人在怀里挣扎得很厉害，一巴掌打落了拐角摆着的花瓶。上好的白瓷化作巨响，鲜花和碎片落了一地，花瓶里的水打湿了陈子龙的皮鞋裤脚，怀里的人惊得停了动静。巨响之后，严谧似乎听到楼下有人惊呼，没有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陈子龙将人抱起放在楼梯栏杆上。这老宅一二楼门厅打通，只有对称的螺旋楼梯连接上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