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cissus(上)
糖浆拉长丝,男人笑眯眯看着。 “一晚上多少钱?”男人又问。 徐缪动作不停顿,低声回:“请自重,先生。” 今晚是第十六次,自打这男人盯上自己,每晚都来问。 男人很温柔,说话也轻声细语的:“哎,真诚点儿,你们nV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么?” 徐缪往老式杯里扔了个炸弹,又拿个鲜柠檬切片儿。 男人继续说:“怎么,能跟李觉睡,就瞧不上我?”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绕发尾,男人眯着眼睛问:“嫌我年老sE衰?” 徐缪拿根x1管cHa在杯里往前一推:“您的酒。” 男人沉默两秒,拉过杯子抿一口,妥协道:“好吧,那聊会儿总行吧?” 徐缪实在不觉得自己看上去是个健谈的人。 男人拿x1管慢慢搅动酒水,J尾酒分层,最底下是一层浓缩玫瑰汁。金属x1管一动,整杯都染成血sE。 男人问:“跟你聊过我家那位么?” “我家nV人没什么能耐,就是模样儿俊,让我看上了。” “我替她跟母亲好求歹求,在公司里求了个不小的职位,手把手教她打理公司——啊,蠢nV人,教都教不会。” “教不会也没办法,谁让我当时喜欢她呢?” “当时我说,实在不行我来打理公司。母亲说不行,男人在商场上吃力,整个儿公司都得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