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不归?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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榜,那就是苍天都不长眼了。” 程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老师就对我这么有信心?” 张羡钓抚着胡须,感叹道: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学生,我才偏心这样说。皇帝推行科考的头几年,老夫也是做过几回通榜的。我看你现在的水平,别说录取,连状元也能做得。” 末了,张羡钓又说:“你真应当好好感谢公主。就算你铁了心不想做她的幕僚,她对你也有知遇之恩。” 程俭安静了片刻,提笔润墨,在罗纹纸写下几句词:“学生明白。” 张羡钓叹了一口气:“俭儿,你终归要出仕的。公主新开的折桂阁,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。她抑世家、重寒门,兼之许多政见都和你一致。我素知她有Ai才之心,否则也不会向她举荐你。” 程俭盯着未g的墨迹,隐约有些出神。半晌,他才想起来答话说:“她很好…都是学生不识好歹的错。” 张羡钓闻言,瞥了一眼那半阙词,原来写的是: 载取白云归去,问谁留楚佩,弄影中洲?折芦花赠远,零落一身秋。 程俭一语成谶,秋意果真说浓就浓了。益州乡试如期在芙蓉城举行,时隔数月再回到这里,竟有些物是人非之感。辉夜楼成了普通的酒楼,杨府辟作了外地布商歇脚的会馆。他赴考途中路过此处,见几个梳着中分双髻的小儿,在开阔的大马路上,拿赭石画出格子,跳来跳去地玩。唯独这次,不会再有人从那高门后面探头,骂骂咧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