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蹼,亲其指间的薄膜。 又痒又麻,凛迩被缠得没办法了,抱住息塞的头,指责道:“黏死了。” 息塞自若地接受,他却想到个新词,松开手臂,挨着息塞的耳际,咬耳朵似的悄声道:“黏人精。” 是了,此词最适合息塞不过。凛迩为此兀自笑弯了眼,狐狸一样,还强调道:“你是个黏人精。” 息塞第二天就用行动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的黏人精。 潮汐将昨天的战场冲刷得很干净,清晨有鸥声,草丛里簌簌sao动,又是新一轮日循。息塞却不像往日一样前往海底,反而尾巴缠着凛迩看他渐渐苏醒。 凛迩坦然接受了他的贪婪,显然把他当做一个需要休息的伤员,醒时下意识地把手爪挪到那个伤疤上,看它是否践行诺言。 嫩rou已经长好了,但是鳞片稍滞。没有鱼鳞庇护的地方呈现粉嘟嘟的颜色,煞是可爱,凛迩总是有意无意地挨着,像是保护,又像是宠爱。 两人鱼一起吃早餐时,息塞并未动口多少,大多数时间都在看凛迩动嘴。尖牙掠下皮rou,舌尖一勾,紧接着是吧唧吧唧的一阵响,人鱼半眯着眼睛,不紧不慢地咀嚼,然后咽下。 很快发现某个偷窥者只看不吃,凛迩一顿,用指甲撕下rou条,仔细地剔去浮渣,递到息塞嘴边。 息塞静静地看他,就着他的手将食物咽了。 于是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