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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——怪不得香味如此刺鼻。 可恨的晏邢宇。 在这时候,曾郁竟后知后觉地生气了。 妈的。 妈的。 这根本就是强暴。 强jian犯。 还敢堂而皇之地说给钱。 钱,钱,呵呵,钱。 曾郁使劲扯出花洒,不锈钢绕绳“啪”一声打在他手臂上。他没理会,任水柱砸在头上、身上,闭紧双目,一手探入后xue抠挖出里面结块许久的精痕。因为事后未及时处理,大量精块堵塞在xue道内,令清理变得极为困难,曾郁只得用花洒一边往后xue里洒水湿润,一边往外引出恶心的白浊。这让他感到后xue异常刺痛。 “妈的,妈的,妈的……”曾郁忍不住骂出了声。他感到视线渐渐变得模糊,不知是过于密集的水雾还是别的什么导致的。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清理干净他的屁股了,手臂也很酸。 浴室好小。也许是累了,他渐渐停止了别扭的动作,慢吞吞地俯下身子,抬起手臂遮住眼。 “呜……” “……呜……” 他的嘴巴发出哭声,耳朵又听见哭泣的声音。于是他的世界里就有两个人在哭。但这实在太寂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