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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郁竟然是一个如此放荡的男人,他还是一个beta呢。 果然beta里多的是不要脸的人。 他们互相窃窃私语。 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,但他听不清。他感到深深的战栗在四肢百骸蹿行,传来刺骨的阴冷。 曾郁从不低估他的倒霉,他的倒霉就像一堆令人厌烦的结石,顽固地扎根在骨血里。这致使他在之后的“游戏”中喝下了三瓶15度的啤酒。啤酒的度数不高,根本不担心醉,但是他害怕他的倒霉让自己在这一堆真正会发情的人里发情,一个天生就不具备发情能力的人因为倒霉而yin荡地发情了,无异于公然的变性,贻笑大方,完美的逗趣喜剧,还带有少儿不宜的黄色色彩,就像放在茶几上炒得金黄酥脆的花生米,没了它可真不行。 小泽也喝了两瓶,他从一开始就没选真心话,喝酒倒是很干脆。 随着时间的流逝,曾郁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。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。 舞池中,戴着白色面具的高大男人从幕后登上舞台,朝舞台中央的吉他架走去。他坐下,没有说话。有人认出了这位表演者,惊喜地高喊:“Yaphet!是yaphet!” 酒店新开业,老板花大力气请了出名的蒙面吉他手来表演。 炫目的红晕像燎原的热火蹿上了曾郁的脸颊。后颈鼓鼓胀胀的,和肚子一起发闷发疼,腰部疲软无力,死了一样往沙发缝里塌陷。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