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稷伸手整理了下他的头发,阿起,愿你此生平安顺遂,余生喜乐
> 白起心头微微一颤,伸手抱住了他。 白起坐在秦稷这几天赶制出来的椅子上,看着梳妆镜感觉有些怪,秦稷主动想要帮他束发,白起难以拒绝只能答应了。 秦稷拿着梳子在那念叨:“一梳梳到尾,二梳白发齐眉,三梳……三梳长乐无疆……” “你这是从哪听来的?”白起不由地问道。 “胡诌的。”秦稷笑嘻嘻的说着随后拿着簪子一挽,簪在了发冠上。 秦稷最近被齐珩拎着去听孟子讲学,秦稷上学时就是个刺头,回到战国上学也照样是个刺头,硬是逼着孟子拿着戒尺哐哐哐的追着揍。 “从哪听来的歪门邪道?!” “才不是!孟子你太想当然了!你忽略了人心!” 孟子复杂的看着他这个一点都不像儒家的弟子:“人心?” “欲望是人最根本的东西,但是欲望是可以引导的,我们如果想要他们按照我们说的做,引导他们,以利诱之远比要求他们要更容易更有效率的多。”秦稷看到他没有生气又坐到了他身边,“就比如说,我打算上请君父新建一个咸阳学宫,但是国库没有钱,那么我们就可以将这件事扩散到整个朝堂,让他们那些人主动出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