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、诚意不足
阙修长的身影挤瘦拉长到门上,韩临见那稍显单薄的身形,也觉不妥,思索再三,撑住门,半转过脸:“我……” 一条皮质腰带自脑后伸到脸前,抻开紧勒住韩临的嘴。 上官阙脸色雪一般的白,眉目隐于灯影照不见的暗处,拽住这条腰带,把人往床上拖。韩临大惊之下不停挣扎,尽管喝酒失了九成的里,那剩下的一成还是叫上官阙不得不腾出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绳带,往里拖拽。肩膀伤口崩裂更重,血流在袖管里顺着手臂淌到手背。 这根将韩临唇角勒破的腰带,后来将韩临双手紧紧捆在床头。 捆手时,上官阙的脸就在韩临面前,可韩临眼花,没抬眼去看上官阙的表情。或许也是因为不敢看。 那之后的事并不愉快,不过好在酒劲足,灼烫的东西刚一熨进去,韩临就不省人事了。 再有意识都到次日中午,套衣裳时,下身的不适叫韩临头抵上墙,不住抽气。再望着满床的斑斑血迹和手腕上的青紫淤痕,更是撑头啧了一声。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,不过就是歇两天,但这床上大半血迹却都是上官阙的。 床上研习清楚后,上官阙很少再叫韩临疼,他不玩花招,循规蹈矩,是个消解欲望的理想对象。 不过这场雨迟早要落下,与其叫每个毛孔里都塞满不安,还不如叫失控的雨噼噼啪啪砸个痛快。 韩临脚步蹒跚地挪到镜前,抓起桃木梳时抬眼望镜一眼,一时给半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