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、诚意不足
/br> 闻声,上官阙走近韩临,凑身去瞧由嘴角伸至颊侧的红痕:“肿消了,不要紧。” 韩临见状往后退了两步,同他拉开距离。 上官阙只好道明去处:“最近楼里在改建之前的练武场,我带你去那边透透气。” 韩临见他不松口,懒得跟他再费唇舌,往门外走:“我走着过去。” 二人吃饭的酒楼三楼能瞥见那片练武场,说是改建,也只进行到拆的地步,尘土激荡,没半点好看的。 韩临宿醉,没胃口,只喝了碗粥,挑着吃了几口清淡的菜。上官阙饭后只一味的吃甜的,都是让人打寒颤的甜度,看得韩临牙疼。 折磨人的午饭总算吃完,韩临如释重负地下楼,跟着上官阙到练武场上边转边怀旧。老实讲,上官阙说的他们两个刚下山,在洛阳那几个月的事,大多半他都不记得了。他下山之后认识的人太多,充实的记忆太挤,脑袋自然要筛出去一部分。 自己珍贵的记忆,被在乎的人视作累赘,是件很不好受的事。 见韩临磕磕绊绊地应,好几次把事记岔,上官阙渐渐不讲了。 最后,在一架正在拆除的秋千前,韩临跟着上官阙停下步。晚春,秋千上攀了藤萝,藤花累累的将秋千覆盖一大半,秋千在拆除中悠悠荡荡的。 上官阙望着:“赶上了啊。” 两人如此站着,目睹秋千和藤萝被推倒、夷为平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