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一个简单的取舍（下）

的地上睡觉。

    明明先前早有约定过不能睡在地板上，在生肖乐的气之前，我却是松了一口气，小心翼翼地移开矮几，悄声走到了她的旁边，蹲下身子望着她安稳的睡脸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因为踏到地板产生的振动，或是感觉到我的靠近，肖乐忽然闷声一哼，再来我便看见她缓缓张开了双眼。

    像是不适应光线一般，她眯起眼想要换个舒适的方向，但是在肖乐转身之前，我就已经伸手盖住她的双眼，为她遮去耀眼的光亮。

    从指缝间我还能望见她迷糊的表情，肖乐抬手捏了捏我的掌心，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一抹幻觉。

    「……程羽？」

    忍着心中的思念，我轻轻握住正捏着我的手，隔了好几十秒，肖乐这才反应过来，用手肘撑起身T，眯起眼抵抗着刺眼的yAn光。

    「你回来了？」

    明明我人就在她的眼前，使得肖乐这句含糊的话变得毫无逻辑，不过对我来说这才是肖乐，刚起床的时候她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脑袋开机，不只是要思考开始运转，也是要让她调整一下身T的状况，免得一下床就会出事。

    状态差的时候，肖乐就连走路也会跌跌撞撞，之前她走路走到一半还不小心让脚的小指头撞到桌角，痛得她整个人缩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「不然还有谁会回来吗？」

    虽然知道根本不可能，我却还是故意说着让她m0不着头脑的话，而肖乐果不其然睡眼惺忪地望着我，微微歪着头的模样好像在思考又像是不能理解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