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解篇其二十二

」地一声，那人已蹲到面前，圆镜被三叉贯穿钉在地上，碎裂的镜面彷佛割在心尖，她不由得轻颤——

    「小神使，不要害怕，你们这种的我看不上。你不喊人，你和你的朋友就不会跟这镜子一样下场，我问个事就离开，行吗？」

    半边的面具被磨平而看不清图样，另一半的人脸笑得灿烂却森冷，男子的声音轻柔而Y邪，问句徒具形式，只有ch11u0lU0的威胁。

    月青然信不过，又不敢轻举妄动，通讯接通会有轻微声响，这个距离绝对能够察觉。她按在通讯的手没有挪开，亦未贸然躁进，只假意点头。

    对方满意颔首：「知不知道度笙情在哪？」

    度笙情？

    初次听闻的名字，月青然脸sE闪过一丝困惑，男子没看漏，他先是失望，又饶富兴致地凑近，捏住面具的下缘，展示般地往上揭：「就是把我弄成这样的小可Ai呢。」

    月青然不禁一愣。

    面具下方，眼睛、鼻子、嘴巴，本该存在的五官，全都融化似地看不清原貌，似大火吻过的荒原，徒留大片凹凸不平的疤痕，并不血腥，可看着骇人。

    感受到月青然的惊怕，他咧嘴一笑，失去嘴唇的那半只见白齿，与其後满怀恶意的空洞，他的声音变得深沉，语调却矛盾地愉悦：「真是杰作，对吗？」

    月青然不知做何回应，对方笑着，氛围却愈发Y狠，四周的温度愈来愈低，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