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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话音落地一瞬死寂,衣物下的作乱者闻言安分下来。自袖口钻出寸来长的半截藤条正缓慢摇晃着要继续向上爬,被沐夜一把捏中命门。 “镇抚使大人不愿留客吃茶,在下岂能不识抬举?调任初日便要接手关中庆典案,如此上乘的一块山芋,再烫手也要当做赏赐。您可千万当心,莫要再让那些流民草莽擒住钻了空子。至于卑职这顶乌纱帽——” 沐夜将冒牌货的令牌朝前扔回去,摔在他脸上: “想拿走,你还不配。” “你!” 匕首刺向自己那一瞬间,沐夜侧身躲开,翻过桌案迅速收剑入笛。他不慌不忙抬手吹起曾在南疆学过的某首曲子,只见地上的易容者忽然抱着脑袋跪了下来,哀嚎着朝地面不断撞击,几乎能听得到颅骨碎裂的声音。 这副急需解脱往生的表情,当真令人心情大好。 “呃啊啊啊——” 乐声戛然而止。沐夜很久没有再用这样的旋律来威胁甚至夺人性命。他不想见血,不喜欢弄脏这身衣服。过去在诏狱逼供犯人时都是同僚代为动手,而自己通常负责罗织罪名。毕竟有前辈说过,没有撬不开的嘴,只有不够重的刑。比起上刑,拿捏人心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只要还剩口气,任他是大罗神仙也要把供词吐出来。 树藤纷纷从身上退去,凝结成自己熟悉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