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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？我有啊，我给你拿。”慕然远的声音还带着哭腔，从自己的大衣口袋掏出了一包纸巾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褚琛屿起身的动作微顿，又坐了回去，“我不用，我只是想买包让你擦擦眼泪。”

    “哦......”慕然远有些脸热，他用衣袖擦了半天都眼泪就是不想让褚琛屿发现，蠢死他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？”褚琛屿抬手捏着慕然远的脸来回看了看，慕然远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，“哭了不能用大衣袖子擦的，脸都擦破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衣的毛又细又多，哭完脸部皮肤本来就脆弱，你还用大衣袖子擦。”褚琛屿皱着眉拿了一张纸巾叠起来，就着微弱的灯光按压在泪水未干的地方。

    慕然远也觉得脸火辣辣的疼，脸上的泪也没擦干净，他又不好意思一直擦。

    灯光下，褚琛屿的脸凑得极近，慕然远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，纸巾一点点吸干他脸上的眼泪，褚琛屿的指尖冰凉，按压在脸上缓解了大半的疼痛。

    “嗤——”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