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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流淌,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:“你要离开我吗?” “别哭,海建。别哭啊!”见到我流泪,她赶紧出言劝道。“阿姨,我不准你 嫁给他。你是我的,你是我的!谁也不能把你抢走!”我不顾她的劝解,继续语无 l次地讲着。“你冷静一点!”见我情绪有点失控,她只能摇着头起身,一边对我 讲话,一边叫来的服务员。 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。坐进她开来的白sE波罗轿车,十 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。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,只是驾驶着车子, 默默地往家中开去。 没多久,车子进了小区,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,她轻轻叹了口气,顺 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cH0U了几张面巾纸,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。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,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。正在这时,她又说 话了:“海建,你要T谅阿姨。阿姨我只是个普通的nV人,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。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nV人来说,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 不是个圆满的归宿。况且我和他结婚,还能去东州就近照顾小军。” 讲到这儿,她顿了顿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