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张开腿用手展示,让对方C
巴碾磨过每一条撑开的皱纹,即使是简单的活塞运动,顾安砚也颤抖着达到高潮。 甬道猛地收缩,紧紧咬住大jiba,几股透明的yin水浇了下来。江泽本就是第一次,被猛地一夹,精关瞬间失守。 江泽满足地闷哼着,紧紧抱着少年,jiba镶嵌在柔软中,跳动着在少年的身体中喷射大股白浊。 原来这就是xiaoxue的滋味吗。 难怪那些雄性心甘情愿帮自己的雌性伴侣当牛做马,还时不时和雌性的其他雄性争风吃醋。这等滋味,一旦尝试过,就会渴望天天颠鸳倒凤,温柔乡里不知理智为何物。 他舒爽的叹了一声,把jiba从xiaoxue中拔出来。xiaoxue失去了堵住的东西,开着口收缩着,jingye混着yin水缓缓流出。 “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傅清渊挑眉,看着一脸餍足的江泽。 “刚刚那不算。”江泽撸了两把,jiba又高高站立起来,“第一次开荤快一点多正常,离结束早着呢。” 顾安砚红着眼睛,乞求地看向两人拼命摇头,坚挺的rou棍却依旧抵在了腿上。 江泽刚满足了一次,此时耐心不错,在guitou顶上xue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。他抬头,恶作剧式地叫住正准备转过身去的傅清渊:“表哥,你要不也来试试?” 这是要轮流来?还是准备一起?这谁扛得住啊!顾安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