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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在薛淮面前哭了。薛淮于是意识到她受过伤。 舒晓试着与薛淮保持距离,她清楚薛淮的为人,她断定薛淮会对她的秘密守口如瓶,因此她还抱着一种自甘暴弃的态度,向薛淮坦白了自己所需要的亲密关系是特殊的,不同寻常的。 她的心中多么忐忑。尽管她早已把自己的rou体与精神解放了,可她仍会产生无可避免的恐惧。在这个面目模糊的社会里,一个女人的童贞被看得多么重要,而她已从各个方面失去了,她原以为自己是浑不在意的——她岂能听凭无关紧要之人的摆布,可她终究在她的胆怯中发觉,自己正处在这口深深的井里,她在看不到边际的铁笼。这些摆布,她失去的童贞,以一种纯情的姿态,狠狠地羞辱了她,多么残忍。 她要亲口告诉薛淮,她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“荡妇”。 舒晓后来才知道,为了她的一番坦白,薛淮下了多少工夫,如同选修了一门新的课程。 他说,既然你害怕再次陷入被动,那么由我来试一试你从前的角色吧。 她当然拒绝了,她想,薛淮也许是疯了,同时,她并不希望自己与薛淮的关系走入一种莫名的暧昧。她恐怕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要被她毁了。 薛淮迟钝,好一阵才领悟了舒晓的顾虑。他于是诚恳道:“我不为了跟你发生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