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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四肢修长柔软。由于过分白,关节处在动情时会变粉。乳珠是浅粉色的,硬起来就变成更深一些的rou粉色。他不爱锻炼,身上几乎没有肌rou,只胸膛上有薄薄一层,摸上去又软又韧,很腻手。还有他的腰,贺品安两只手几乎就能掐住。 他当然很美,同时他太易摧折。 “怎么了……爸爸?”他茫然地问,用一种恐怕犯错的口吻。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意思。 贺品安按住他的手腕,那只手上还留有一排浅浅的牙印。 亲了亲他的下巴,他的脖颈,告诉他: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 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酸奶,凉意顺着指尖窜到掌心,觉得很合适。 贺品安用剪刀给酸奶盒开了一角。 “两只手抓着桌沿,不许乱动,能做到吗?” “嗯?嗯!” 俯视着男孩儿。左手摸上他的胸膛,拨开那两条细细的纯白丝带,拇指揉搓起粉嫩的小奶头。 随着他的动作,胸膛剧烈地起伏。 他照旧那样闲闲地拨弄着,直到那只手将两个奶头都捏得红肿起来。 将冰凉的酸奶淋上去,淋在嘴角,锁骨,还有白净的胸脯上。 听到男孩儿的惊呼。爸爸。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。爸爸。 阮祎羞耻地别开脸,不敢看贺品安。 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