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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一点儿也不喜欢阮祎吗?” 贺品安回了他,却回得驴唇不对马嘴。 “这世上要是什么事儿都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。” 这话的语气不似挖苦,更像是慨叹。 贺疏生不出气,抱着那堆吃的,小声地说:“算了,你走吧。我知道怎么说。” “身上还有钱没有?” 对着他,贺品安好像永远只问的出这一句。 他觉得贺品安有时真的很孤独。从他身旁飘摇而过的热闹不过是一场场幻觉。 “还多得很。唉,不要啰嗦了,我先进去了。” 贺疏背过身去,不想面对贺品安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忽然难受得想哭。 从医院出来不久,工地上就来了电话,说那塔吊工人已经死了,家人带着花圈来拉横幅闹事。 贺品安一整天没进食,回过神时,才发现手腕因为低血糖在发抖,去便利店买了点热乎的东西垫肚子,他匆匆地吃下去,胃里好像有干柴在烧。 路过药店,买来药,和水吞下去。 感到心跳依然那么乱,胃里依然那么疼,但因为做了应做之事,便有了一种万事周全的满足感。 任那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