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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 贺品安刚在驾驶位上坐定,阮祎便扑上来咬他,恰好使人感到疼的程度。贺品安情难自禁地摸上他的腰。像摸上一株含羞草。 阮祎承受不住地倚着他,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。 不知怎么,阮祎竟为这情动的反应羞赧起来。 好像不肯接受只他一人这样投入似的。 他再抬头,有种俏皮的蛮横,他哑着嗓子问贺品安:“叔叔,你硬了没有?” 他打着坏主意,想捉弄贺品安。他还想看贺品安为他红耳朵。 贺品安却盯着他的眼睛。他在贺品安的瞳仁里看到自己,便没有心思看向别处。 他的手被带着,带到了那人的胯间。 他们谁也没说话。阮祎的手好像被烫到似的,猛地抽了回去。 阮祎的行李还搁在酒店里。 他被贺品安带回酒店。他腿软,犯起懒来,贺品安就背他。 贺品安一只手兜着他,一只手开房门。 还没进门,阮祎就开始用嘴唇蹭他的耳廓。 门在身后关上,几乎没有声音。 他把阮祎放下来,转过身,两人又贴在一起接吻。 阮祎个儿矮,吻他时,费力地探过身来。男人便趁机将手伸进他的衣摆,听到他低声的颤抖的呻吟,执着地用指腹抚摸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