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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祎只喝了一杯酒就发晕,晚饭吃得又饱,在车里没待多久就睡着了。 到家时,夜渐渐深了。 阮祎一回家就清醒。贺品安走在前面抽烟,他蹦蹦跳跳地跟着。 他正好奇贺品安带了什么东西回来,贺品安就使唤他把那一袋子归整归整。 贺品安洗澡去了,留阮祎跟这些玩具待在一起。阮祎感到自己心率不大正常,有点兴奋过头的感觉。 他还带着酒劲儿,于是赤着脚去敲浴室的门。 “我也想洗。”他说。 只听见流水的声音,哗哗啦啦,不知道贺品安有没有应他的话。 阮祎摸着门把手,发现门没有锁,他鼓起勇气,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儿,隔着磨砂玻璃偷看了一会儿,又悄悄从那道缝儿里钻进去。 “叔叔,我也洗。” “等我出来。” 两人都知道客卧也有洗澡的地儿。 “要跟叔叔一起洗的。” 他的小脑袋探进来,一双眼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赤裸的贺品安。 他小声地问,用一种故作委屈的语调:“叔叔不想我了吗?” 贺品安抬手,将额前打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