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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的,瞧那模样顶天不过十六岁。 玩这么小的孩子,在圈里都不好拿到台面上说,为人所不齿。 阮祎怎么知道自己让贺品安无辜背上了这种名声。他只是想让贺品安多看看他。 好吧,他承认,他还有点跟人较劲的意思。 他不信贺品安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他下去,毕竟他丢得起人,贺品安可丢不起。 这么想着,很不害臊地用干燥的嘴唇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脖子,昨天他嗅过的地方。 下场表演即将开始。那位绳艺师在圈内名头很大,加上现场灯光效果加持,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向了台上。 一片昏暗中,贺品安掐住阮祎的腰,一使劲儿,把阮祎从他身上撕下来。 二人隔开一段距离,阮祎还坐在贺品安腿上,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一眼贺品安。 说到底还是害怕,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怂。 贺品安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,那人低声呵斥道:“下去。” 话里已经带了许多讶异与不耐。 “不下!”重新把自己粘回去,两只手紧紧抓着贺品安的衬衣。 “阮祎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这样的场合,贺品安只觉得小孩儿是在胡搅蛮缠,语气愈发重了起来。 阮祎被他训得直打哆嗦,一时间心跳加速,恐惧和兴奋糅杂在一起。 他默默地想,你如果不要我,你如果不喜欢我,你就把我推下去吧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