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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过菜单,才想起这酒店很有名气,在这儿吃住都不便宜。 阮祎跟制片jiejie玩得好,因此什么话都敢问她,也并不怕人家误解什么。 “咱们不是资金有限嘛?” “现在富了!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前阵子又谈了个资方,特别爽快,钱包‘嗖——’地鼓了!” “jiejie真厉害!” “不过你的工资没法涨了啊!等杀青那天,姐给你封个大红包。” “嘿嘿,谢谢姐!” 他喝了一点甜甜的酒,脑袋晕乎乎的,但是并没有醉。 席间有人劝他酒,他说不太会,制片jiejie全为他挡下了,他心里很感激。 之前听制片jiejie说过,她谈生意,在桌上喝酒,曾喝到半夜被送去急诊。 阮祎对着镜子,看自己泛红的脸,他在水池里洗过,还是红彤彤的。 倒在床上时,他忽然想起贺品安醉酒的那晚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 他给贺品安打电话,也不顾现在夜里几点。 等待的时候,每一秒都很长,长得他想嘶吼,他知道自己在害怕。 那边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