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置有点尴尬,贺品安搡了他一下,说:“回去,坐好。” “噢……” 重新坐回贺品安对面,阮祎坐得端端正正,双膝并拢时,感到大腿一阵火辣辣的疼。 贺品安徒劳地用纸巾蹭了两下湿掉的衣襟,等到再抬眼时,看到阮祎红着鼻尖,像个小学生似的端坐在那里,觉得有点好笑。 “我们现在平等地沟通一次,好吗?” 从前在家养狗,每周就会有这种谈话环节,以便于他了解奴隶的想法。 说了喜欢之后,也并没有旖旎的氛围。阮祎预感到贺品安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,抵触地向后缩了缩,又不得不点点头,别扭死了。 “回答。” 妈的,这句话根本没必要。他训狗训成习惯了。 阮祎被男人指令性极强的话语吓得一抖,下意识挺直腰杆,回道:“好、好的。”他太紧张了,气儿都要喘不上来,咬了咬嘴唇,试探地补充了一句,“那你不要这么凶。” “我哪儿凶了?” “……嘴都撇下来了。” 贺品安被他的话噎住,心想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笑一个? “不过还是很帅的嘛。”不知想到什么,阮祎忽而笑开了,睫毛上的泪水在灯下发亮。 被蛰麻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