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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我对舞时,语气总是有别於指导其他学生的那般绸缪缱绻,「闭上眼睛。」她轻声的说着。 挑眉,我的心跳正不争气的响动着。我知道那流淌在两人心间许久的模糊,将会因着接下来发生的事,走向一去不复返的处境。 使劲压抑着心里的期待,我假装不在意的装着酷,「你确定?」 果然,姜还是老的辣。 一物克一物的,她巧笑,「狡诈的小朋友。」 电光石火间,眼前一黑,我被遮挡住的瞳眸因着终於涌上的幸福,惊喜的弯笑着。 感受着唇上的温热,我伸手贴上她的腰,就像我们平时跳双人舞那样的姿态。 指尖流连着nV人毫无赘r0U的腰际,耳边听着她的轻哼。 讨饶的笑着,我将她捏着我腹部的右手圈了下来,十指缠绵交握。眼睛对上她的嗔怪,我夺回主权的吻了回去。 两人逐渐攀升的T温下,在只倒映着彼此身影的眼底,我心颤地咬着她的下唇,嘶哑控诉,「老师,你才狡猾。」 狡猾的,始终如一。 「这里是机长,十五分钟後,我们即将抵达新加坡的上空。」 长吁了口气。 我的视线盯着机上的天花板,终於,在这万籁俱寂,令人喘不过气的空间里,有人将我拉出了回忆的深海。 「你还好吗?」 广播後,Si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