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礼貌吗

的嘲弄——千方百计想留住的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想死？”一个人究竟有多绝望才会甘愿放弃生命？难道世界上已经没有栕粟留念的东西了？又或者现在他还在装傻，企图博得自己的同情？想要用这种拙劣的方式让他内疚悔憾，根本不可能。高文敢保证，即使是在栕粟的葬礼上，自己的眼皮也不会眨一下，更别提难过。

    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左右高文都能自圆其说，让他自己编去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信你吗？你还要用花言巧语去骗——希楠，怎么舍得现在就死？”提起meimei，高文有些激动，眼底泛红。他只敢试探，如果说真话，岂不是太难看了？“你想方设法威胁她离开家，目的是什么？充当你们的保护伞？”

    “谁威胁她了？脚长在她自己身上，我又不能替她走路。”又开始了，栕粟轻咬下唇，忽然觉得委屈。再怎么说，也不至于硬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吧？又是间谍从事地下活动，又是诱拐少女离家出走的，他看上去就这么像能干出那种惊天动地事件的大人物？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能耐，说出去真的有人听么……只有高文会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，那是你背后的人？是谁？”

    栕粟等不及似的重新看了看远处飞快闪动的红点，确认数字依旧在变小，好慢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。”高文拨过栕粟的下巴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。只有在凝视这双眼睛的时候，高文才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