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第四次了。」(灌酒、催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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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厚的大掌渐渐施力,一点一点压缩胃部的空间,又松开,又压紧,颇有节奏的折磨着。奥菲尔抗拒的摇头,想挣脱埃德蒙,却搞得更加凄惨,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沾湿了领口的衣襟。 埃德蒙看他脆弱的模样,丝毫没有手下留情,他冷漠地像是平时在国会上cao纵政事的推手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 粗粝的指腹戳弄着喉头,两只手配合无间,奥菲尔受不了,面部涨红,不停乾呕,终於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酸水。混着胃酸的红酒,像是被稀释的血液。 「别了,不舒服,我不要了……」奥菲尔用手推着埃德蒙的胸口,喉咙烧灼感剧烈,使得他的声音都走了调,似一把坏掉的提琴发出嘶哑的弦音。 埃德蒙没有吭声,只是将人放下,舀了一瓢水过来,「漱漱口。」 稍微收拾好,他褪去两人的衣物,抱着奥菲尔进了浴缸,逼仄的空间让两人肌肤相亲,奥菲尔不得已只能坐在埃德蒙的腿上,那人则顺理成章地从背後环抱住他,嘴唇贴在奥菲尔的耳侧,轻轻开口。 「如果今天你喝了那瓶药,我就会这麽对你。」 奥菲尔瑟缩,又想起他的口腔、他的舌根,是怎样被埃德蒙控制。他不发一语,装成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。 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,埃德蒙又将人往自己身边拢了拢,水面被扰动,发出属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