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期普雷(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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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男子的矜持作祟,陈朝早自行辗转腾挪一番,“妻主快些,我……受得住。” “行吧。”许盎春顶撞他几记,将陈朝撞得趴在床褥上,锦被所绣百年好合的字样针尖似的,磨蹭着他的肚子,他的下身。 坚硬的器物被磨出清液,渗入大红喜被,像是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。孕肚让他下坠,后庭却是高高翘起,布满了水光,迎合着许盎春。 他感到自己也像是研钵里的海棠花,被一点点地研磨出浓郁的花液,在这期间,许盎春令他破碎,令他像一滩软烂的花泥,死在这个明媚的春日,又令他复苏,重新地做了他的夫郎。 天色渐晚,黄昏曳出一片艳丽的火烧云,陈暮提着糕饼回家,后厨已经备好了饭,但不见陈朝和许盎春来花厅。 陈暮没差下人去唤,反而拿着为许盎春买的零嘴去了陈朝的院子。家里只有她喜欢这些吃食,和小孩子没有两样。 春日的黄昏时分,鸟雀归巢,鸣虫未生,十分静谧,便显得屋里的二人声音格外地大。 床板吱呀吱呀地响,弟弟呜呜咽咽地喊,陈暮彻底愣在了院外。 他嫁过一回,虽然仍是处子之身,却也通晓人事,他们二人这是在干柴烈火,白日宣yin。 只不过是十日未见,便想到这个地步?陈暮眉头紧紧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