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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 勉强坐下去,又勉力坐起来,几番来回,加尔塔才发现真正难的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急切。明明下方的雄虫的信息素没有味道,却极其鲜明,他都快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了,尽管不在躁动期,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想要雄虫的体液。 柔软的甬道渐入佳境,分泌出的水液帮助roubang进出的更顺畅,加尔塔听见了隐约的水声,还听见他每次坐下去时臀rou与希曼的胯部相撞的rou贴rou的动静,这让他羞耻,又觉得畅快,情投意合的zuoai简直让虫飘飘然,他恨不得把希曼的jingye榨干,榨到他哭出来却只能被自己强迫地继续骑cao,yinjing跳动然而射不出任何东西,如果能让他爽到射尿,加尔塔敢肯定这会是一件极其富有成就感的事情。 此时此刻他正背对着希曼,屁股深深含入雄虫的roubang,加尔塔尝试着缩紧,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耸胯,如果希曼能看见,就能欣赏到雌虫漂亮而宽厚的背部,以及好看的臀部。大概是由于坐办公室,加尔塔的屁股比戈德温更大更有rou感,他缺乏一些掠食者的攻击性,反而有了另一种魅力,丰满的臀部下压,那根粗硕的roubang就隐没在臀rou深处了,受到胯骨的挤压还会微微堆起,看上去手感极好。 加尔塔无法自制地骑动着,掌控雄虫取悦自己的快感不亚于他谈成第一笔商业订单,本能和心理都在催促他要更快一些,于是他骑出了啪啪的响声,夹杂着他自己的喘息和时不时的呻吟,听起来十足色情。 希曼的手紧紧揪着床单,黑暗的视野令他对快感更敏感,但从动作和信息素释放的程度来看,加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