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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曼在艾斯托茨的时候没遇到过这种事情,此时也只能涨红着脸被迫走进房间,坐在唯一的凳子上。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条麻绳,把他的手捆上了,拍拍他的脸,语气暗含威胁道:“别叫的太大声,别挣扎,我觉得你这么身娇体贵的,应该不想吃苦头吧。” ——加尔塔先生什么时候才会派人来找我呢。 裤子被扒掉的时候,希曼很无助地这么想到。 似乎是小团体头领的雌虫吹了声口哨:“个子不高,rou倒是不小。” 他转头对好兄弟们说:“我躁动期,我先来没问题吧?” 好兄弟们纷纷摇头,但也不肯走。 希曼并不想被围观,可惜的是主动权并不在他手里。 雌虫咽了咽口水—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见过雄虫了,自从不再参与星盗事业,就只能在港口打零工度日,买便宜的中和素注射。 今天能碰到落单的、看起来这么柔弱的雄虫,真是走了大运! 他半跪在地上,打算先把这根jiba舔硬了。 jiba很好看,颜色粉白,尺寸可观,雌虫暗想到,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那些有钱雌虫豢养的吧?自己偷偷跑出来玩? 不管怎么说,算是便宜了他们。 雌虫先舔了舔顶端,没什么异味,他有些奇怪,按理来说应该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