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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备,他们只是暂时把生产线卖给自己,但仍然拥有使用权。却没说到时候要回这几条生产线需要付出什么。 对面的雌虫显然有些意动,但不知为何,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,而是咳了两声,同一种略显得意、戏谑的目光看向加尔塔,说:“我听闻,您最近在信息素爆发期?” “我想这与我们的会议内容没有太大的关系。”加尔塔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,一只手略显焦躁地点点桌面,另一只手借着姿势变换,在桌面下发送了一条早就编辑好的信息。他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,对面一提到信息素爆发期,他就能想到好几种可能的场景。 “啊,我只是担心,信息素爆发期会让您头痛、失眠、整日焦躁不安吧?这样可不好,我作为合作方,还是有必要担心您的身体。”他笑道,“因此,我给您带了礼物。请看。” 加尔塔蹙起眉头。 他大概是通过终端发送了什么信号,很快,会议室的门打开了,一位雄虫走了进来。他丝毫不打算收敛自己的信息素,甫一进门就将味道铺天盖地散发出去。会议室的门在他背后自动合上,仿佛形成了一座牢笼。 对方酒的气味带着很强的压制意味,加尔塔本来就处在躁动期,自身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溢出。 那名雄虫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,踱步接近他。加尔塔只是坐在原位冷眼看着。 老实说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