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述:感觉就像被锤子正面砸中脑袋,整个身体都会跟着痛起来。 被如此针对,希曼不得已也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。不过他是无味型,仿佛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。 他不喜欢和别的雄虫打架,不喜欢争斗,从前的同学拿信息素味道这件事情笑他的时候,他也只是附和地笑笑,从来不反驳或者挑起争端。尊崇强者的小团体会骂他软蛋,雌化虫,别的雄虫也觉得他性格实在软,个子不高、长得娇娇弱弱的,比起雄虫更像个亚雌,也渐渐减少了与他的来往。 这可能只是他无数个不想继续上学理由中的一个。 所以,希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雄虫交流过了。最近一次还是和匹配中心负责与他对接、引导工作的雄虫。奈何一上来就要面对这种火药味四溢的场景。 “怎么?怕了?”陌生雄虫叫嚷道,“我看你不如把腺体割了,去做个亚雌吧!你这脸蛋,肯定很受欢迎!” 希曼不想和他说话,回想着教科书上教过的“雄虫间信息素较量如何点到为止”的办法,尝试速战速决。 他不喜欢这股酒臭味。 是的,经过短时间的接触过后,希曼确信自己能赢。 无味无形的信息素似乎转眼间就占了上风,跟他对垒的雄虫有最直接的感受,自己的信息素都被压回来了,明明没有味道,自己却仿佛不能呼吸,只要呼吸,肺